女频言情连载
江安瑜从来都不是家里疼爱的女儿,她小时候要让出自己喜欢的东西,长大了还要接手妹妹不要的烫手山芋。原本婚事是妹妹和祁家大少祁西宴的,却因为父母不舍得把星途璀璨的妹妹嫁过去,反而把她推出来做替死鬼。祁家是百年豪门,业界望族,但祁西宴身患骨癌,命不久矣。婚后,江安瑜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伺候大少爷,唯恐祁西宴这个神经病要了她小命!
主角:江安瑜,祁西宴 更新:2022-08-22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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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安瑜,祁西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祁少的宠妻蜜令》,由网络作家“苏柒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安瑜从来都不是家里疼爱的女儿,她小时候要让出自己喜欢的东西,长大了还要接手妹妹不要的烫手山芋。原本婚事是妹妹和祁家大少祁西宴的,却因为父母不舍得把星途璀璨的妹妹嫁过去,反而把她推出来做替死鬼。祁家是百年豪门,业界望族,但祁西宴身患骨癌,命不久矣。婚后,江安瑜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伺候大少爷,唯恐祁西宴这个神经病要了她小命!
深夜,江家洋楼。
二楼书房透出一丝光亮,江安瑜刚推开门,就听房间里传出父亲和继母谈话声。
“爽儿星途坦荡,那祁西宴身患绝症,咱总不能让爽儿后半辈子守寡吧!”
“可婚约……况且,若没有祁家融资,我们家可能就破产了!”
“那不如……让小瑜代爽儿嫁过去……”
江安瑜一怔,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端着果盘的手禁不住颤抖着。
父亲发丝花白,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皱眉沉思。
江安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半分钟很快过去,父亲坐在了绒面单人沙发,叹了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嫁个好人家,也省得她在家里坐吃山空,无所事事……”
江安瑜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什么叫只能这样了?
江爽是亲生的,她就不是吗?
她气得发抖,很想将果盘砸在他们脸上,往前半步,她忽然发现房间的窗帘后探出了半个脑袋,那是小妹江爽……
继母与小妹对视一眼,传递着得意的信号。
江安瑜瞬间明了,继母搁这唱大戏呢!
说了半天,就是设套想让她代替江爽嫁给祁家,说起祁家那位大少爷。
听说祖上权势很大,家族延绵至今,她虽为掌权者,但确诊骨癌,已经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
这不,年祁轻轻,家里就张罗婚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祁家定了娃娃亲的江家!
江爽是大明星,自己不想去当寡妇,想方设法把她往外推,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江安瑜站定了半晌,撤回了步子,无声冷哼,想要她替嫁去当炮灰,做梦!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撤回步子,就昏倒了。
再次醒来的江安瑜欲哭无泪,抱着手捧花,望了眼“老泪纵横”的继母,笑不出来。
她今年才22岁,大学刚毕业,家里蹲半年,这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呵!
扫地出门,这桩婚事,仅凭他们红口白牙就能定的?
江安瑜明亮的杏眼泛起一丝狡黠,不期然地捂住了肚子,“王叔,我肚子疼。”
保镖老王一眼便看到江安瑜勾腰驼背,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想去趟厕所。”江安瑜身穿坠地的鱼尾婚纱,圣洁地像是一朵雪莲花,慢吞吞地往外走去。
一出门,她火速奔跑起来,连续找了几个房间,才找到一套不起眼的蓝白条纹的运动衣,换好后带着鸭舌帽,埋头低首走出。
喊,想要她替嫁,也不看看算计的人是谁?
况且,定娃娃亲的是继母方媛,跟江安瑜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景泰花园外,红毯,花架,豪车无数。
阳光正好,园林的花圃里,宾客盛装出席,交头接耳,青青草坪正中央是水晶塔,还有神父宣誓台。
祁家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集团大亨,哪怕是给儿子娶一门媳妇儿守寡,诚意也是够够的。
江安瑜唇角一勾,坏坏一笑,大喊道,“新娘子跑了。”
“什么?新娘人不见了?”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暗红色旗袍的妇人压低了声音,“找!老江,我告诉你,这场婚礼若是出了意外,你担待不起!”
江安瑜眼前一亮,看这装扮,这口气,应该就是祁家老夫人吧?
为了给儿子做一桩婚,牺牲别人家姑娘的恶毒老太婆?
江安瑜不怒反笑,罪恶的双手从挎包里摸索出几个小圆球,蓦然往妇人脚边扔过去。
“砰砰啪——”
“这什么鬼东西,啊——”
一时间,景泰花园里麟里啪啦声响,交杂着宾客四处乱窜,酒杯四分五裂,花架轰然倒塌,纵观而去,惨不忍睹!
江安瑜见场面乱起来了,赶紧趁乱离开。
“抓住她!”祁西宴面色铁青地跟身边的保镖耳语几句,转身离开。
派出所。
警官做着笔录,穿着运动套装的女孩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我就是去庆祝一下,这也有罪啊……”
江家估计正在气头上,祁家追究责任,居然要告她?
民警看她如同在看一个三岁智障,祸乱自己婚礼的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江安瑜紧张起来,双手紧扣着桌子边沿,郑重其事道,“我是祁家少奶奶,祁西宴是我老公,他绝对不会狠心状告我的!”
她笃定的口吻,眸子里翻涌着痛心的情绪。
“警官,你要相信我,我先生……真的很爱,很爱我的……”
鬼知道,她连祁西宴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祁家要起诉她,搬出祁家少奶奶的身份应该就可以迎刃而解。
反正满嘴跑火车不上税,江安瑜观察着民警的迟疑,暗自揣摩着,这一关算是过了。
就在这时,民警站起身看向了江安瑜身后,礼貌地打招呼,“祁先生。”
祁先生?
祁家老头还是祁家那位病入膏肓的少爷?
江安瑜机械般地扭头,赫然间,瞳孔放大,呆若木鸡。
只见背后伫立的男人一袭黑灰色西装,身子高挑,棱角分明的脸孔,五官线条如西方雕塑般深刻。
当下,半阖着的眸子,冷冷淡淡不带任何情绪正注视着她。
这就是祁西宴?
江安瑜嘴角抽了抽,心底只叹呜呼哀哉,祁西宴亲自来,她这次牢狱之灾没跑了呀!
短暂的对视,江安瑜脑细胞飞快地运转起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既然逃得了婚,也怎么甘心镇铛入狱?
猛地,她一咬舌尖,转身……扑了上去。
祁西宴猝不及防被她抱个满怀,女人盘着的头发固定着一朵白色鸢尾花,几缕发丝散开在鬓角处。
她的脸紧贴在他心口,细长卷曲的羽睫颤动着,瘪着嘴瓮声瓮气,“老公,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我错了,我再也不调皮了,呜呜呜……”
这一出,不止祁西宴没想到,就连祁西宴身旁的助理也是叹为观止。
破坏婚礼的是她,扭头抱着Boss不撒手的也是她,这是要闹哪样?
问话室里一派死寂,江安瑜心如擂鼓,因紧张而死死地攥住男人西装外套,不敢多耽搁,她一鼓作气拽着祁西宴,双目含泪,“老公,我们回家,回家!”
只要出了派出所,天高任鸟飞,祁家和江家这烂摊子,与她无瓜!
祁西宴面无表情,任由她连拖带拽地扯出了派出所,隐隐地,薄唇似乎勾起了细微弧度。
有祁西宴在,民警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和解现场。
一脚踏出派出所大门,骄阳和煦,微风拂面,江安瑜忍不住窃喜,抬头又望了望帅气高冷的男人。
不得不说,要不是不愿当寡妇,就凭祁西宴这张脸,还是值得嫁的。
站定在他面前,江安瑜踮着脚尖,指尖拂了拂他的西装外套,那是被她蹭皱的地方。
“谢谢老公解围,江湖再见!”
她嬉皮笑脸,转身就走。
江家是不可能回去了,她就去闯荡江湖!
理想很饱满,可现实,刚一转身,细白的手腕却猝然被扣住。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隐见皮肤下浮现的青色脉络。
视线顺着男人的手,往上再一次与祁西宴对视,内心慌乱,脸上却咧开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人畜无害。
“祁先生你放心,这份恩情我江安瑜铭记在心,以后但凡有我能帮上忙的,我义不容辞!”
话语间,她努力地想要挣脱桎梏,可偏偏男人的手宛如铁钳一般,她用上吃奶的劲,甚至掰起他的手指头,也逃脱不得。
祁西宴从容地看她演戏,唇角的浅笑彰显,反客为主,大步迈开,带着江安瑜就走,“老公都叫了,这婚,你不结也得结。”
什么?
江安瑜怀疑自己听错,急忙解释道,“祁先生,你搞错了,你要娶的是我妹妹,江爽!”
“那个童星成名的江爽,您还记得吗?”
“我就是个冒名顶替的,祁先生……”
她嚎叫着,整个人已经被塞进了车里,祁西宴与她坐在后座。
“江小姐,这是结婚协议书。”助理从副驾递来文件夹,琢磨着这江家大小姐不走寻常路,又补充道,“具有法律效应的。”
江安瑜怎么也想不通,替嫁的事解释清楚,祁家的怒火应该祸水东引才对啊……
为什么揪着自己不放,还要她嫁!
“祁先生。”江安瑜余光瞟了眼祁西宴左手小指的钳金尾戒,挤出和善笑容来。
“您大概还不了解实情吧?这婚事,纯属是我家骗了你啊,跟您定亲的是江爽,是他们,都是他们胁迫我嫁的……”
说到这里,她笑容荡然无存,泫然欲泣般,“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她本就娃娃音,长得也白白嫩嫩的,扮起委屈来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祁西宴笑意愈发深了深,却故意沉着脸色,“是要我教你签?”
江安瑜抬头,脑子里万只神兽奔腾,表面依旧委屈巴巴,“祁先生,您,就不能放我一马?”
话音方落,祁西宴面色又黑了几度。
祁家是商业大亨,江家就是个死亡线上蹦跶的私企,哪怕是江安瑜亲爹在祁西宴面前都得点头哈腰,江安瑜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
要是不签这协议,从祁西宴脸上,她看到了自己活不过明天的惨剧。
千算万算,江安瑜也没算到,祁西宴这么着急娶媳妇!
哎……早知如此,她就不去看现场直播了。
她拿起笔轻叹一声,“祁先生,我江安瑜一生做好人好事,协议我签,不过吧,待您走后,希望我能自由,也希望您能给我一份生活的保障。”
“我走后?”祁西宴挑眉,自己要去哪?
“啊……”江安瑜目视前方,视死如归,“我说得通俗易懂一点,不如在协议上附加一条,丧偶之后,我恢复自由。”
她就这么想让自己死?
祁西宴面如锅黑,看她飒飒落笔手动备注条款,他眉心紧了紧,看样子,养生是必要的,为了这份协议,怎么也得活个百十来年。
两人在后座你一言我一语,助理李建憋笑憋到抽筋。
恐怕自家Boss都不知道,外界传言,他命不久矣……
事情还要从两年前开始说起,那年Boss出了场车祸。
送到医院时,正好媒体记者在,大肆宣扬之下,昏迷不醒的Boss成了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Boss苏醒后也没出面解释。
江安瑜自认倒霉之后,拿起了协议书指着自己的签名,“现在,你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公了吧?”
祁西宴颔首,身旁的江安瑜笑得灿烂生花。
他有种预感,只要她笑起来,心里一定盘算着什么鬼主意。
果不其然,江安瑜将协议递给李建,挪了挪位置紧贴祁西宴,眨巴眨巴澄澈双眼。
“老公,既然我是祁家人,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一份工作,怎么着也得是个经理啊,总监什么的对吧……”
祁西宴已经有心理准备,倒是李建偷偷抹汗,新少奶奶还真是不要脸,总经理,总监,那都是老资历的人竞争的岗位。
她一个小姑娘,真是恬不知耻!
当然,结婚协议在手,给李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吐槽老板娘的……
“你签这份协议就是为了一份工作?”祁西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要不然呢,总得图一头吧?
不能嫁个快死的人,本着感动天感动地的琼瑶精神?
江安瑜心里嘀咕,双眼眯成了月牙儿,“老公,我这不是为你排忧解难,成为你的贤内助么……”
李建吐了……
祁西宴哭笑不得,面色愈发冷,“开车,回家。”
江安瑜毫无演技的自觉,琢磨着这算是同意了吧?
学的服装设计,大学四年沉浸在漫画里的她,毕业面试挂了无数,家里蹲能怪她么?
“哦,对了,老公,冒昧的问一下,你还能活几个月?”
江安瑜问出这句话,司机一个急刹车。
祁西宴是真的动了怒,墨色瞳眸里火气升腾,低沉的声色仿佛来自地府,“你想我活几个月?”
看来他很忌讳这件事。
从表现来看,估计是没多少日子了……
江安瑜有了谱,脸色变了变,“我想您长命百岁,嘿嘿。”
并不是她非得咒人死,祁西宴身患绝症是事实,命运弄人,天之骄子,命数将尽,惨啊!
祁西宴皱眉,不去深究,怎么看江安瑜都是满肚子坏水!
从派出所到祁家翠屏苑,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
翠屏苑是祁家准备的新房,背靠延绵山脉,斜阳自山顶倾泻而下,别墅笼罩在柔和如蜜的光晕里,江安瑜一眼看到了满院裁独的山茶花。
花苞待放,鹅黄,艳红的品种交错。
“哇!”
她由衷地惊叹,怎么看都像是她第一次画漫画的起始页,美得宛如二次元产物。
看她奔着那片山茶花跑去,李建不经意地注意到,自家Boss眸光如水柔和……
说到底,Boss到底是想娶江家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就祁家的身份而言,不知道多少名门权贵想搭亲,Boss却执意要江家履行定亲的承诺,实属令人费解。
江安瑜指尖抚摸着一株山茶花,别墅里走出佣人,仪态温和,毕恭毕敬地请她进屋。
直至此时此刻,江安瑜才意识到,真的把自己嫁出去了!
“老公!”
江安瑜猛然回头望着祁西宴,一声老公铿锵有力,“鉴于你身体不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麻烦给我准备客房。”
她扪心自问自己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她是多么为丈夫着想的好媳妇儿啊!
吴嫂虽然不懂祁少身体哪里不好,但还是按照吩咐去做。
祁西宴由着江安瑜胡说八道,眉眼舒开,伪装的深沉破防。
他终于,把这个小祸害娶回了家!
……
江家小洋楼里,却是另一番场景。
江庆锋取下金丝边的眼镜,擦拭着镜片,心惊胆颤地面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妇人。
妇人年过半百,却保养得很好,肤质光洁。
身穿刺绣的暗红色旗袍,裙摆是栩栩如生的凤凰图,她敛着眼,目光如刀,“老江,你可教出个好女儿!”
反讽的话让江庆锋一怔,不自觉地瞥向妇人裹着纱布的脚踝。
景泰花园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随着江安瑜逃之夭夭,混进婚礼现场乱扔鞭炮,祁西宴这位小姑,率先遭殃。
江安瑜从小就调皮捣蛋,德智体美劳样样不沾边,学习更是一团糟。
江庆锋不得不承认,自己偏心江爽,这才牺牲江安瑜去联姻,没想到,江安瑜闯祸的本事更上一层楼!
半天时间,祁家和江家婚事告吹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面对祁家的怒火,江庆锋真后悔二十多年前生下江安瑜!
“孩儿他姑,这事怪我们,这不,爽儿在外出景,我们也是没办法,这才让小瑜出席婚礼的,祁少爷不也没规定必须是爽儿不是……”方媛赧颜着解释,头皮阵阵发麻。
“你这么说,难道是我祁家的孩子配不上大明星?”
祁御龄话音不高,但压抑的气息却扑面而来。
江庆锋肠子都悔青了,“我一定,一定给祁家一个交代!”
江安瑜那死丫头最好别回家,一旦踏进家门,非打断她的腿!
“倒是希望你有这个本事!”祁御龄冷哼,“关于江家融资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江庆锋只觉得天雷滚滚,血压直线飙升,没有祁家的融资,江家银行贷款到期,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
一声怒吼在江家洋楼上空震破苍穹,“江安瑜!”
“阿嚏!”
夜色覆来,江安瑜卷着被子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尖躺了下去,拿出手机撼下了电源键,很快,屏幕亮起来,紧接着在手心里躁动开来。
一条条未接电话伴随着短信浮现在眼前。
“江安瑜!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关机?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回家!”
“我江庆锋,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丢人现眼,不知廉耻!白眼狼!”
她这爹啊,可真狠!
江安瑜困顿地打了个哈欠,明知道她不可控,还要让她代江爽嫁人,这不是自作自受么!
辗转反侧,江安瑜还是决定报个平安。
踌躇半晌,她编辑了条短信发送,“爸,别担心我了,我好着呢,你们就安安心心过好小日子,我为江家征战四方!”
做完这些,肚子“咕噜噜”叫,她索性再次关机,摸索下床。
翠屏苑的厨房在一楼客厅背后,来这里后,江安瑜做过一番功课,轻车路熟地下楼,直奔目的地。
冰箱里熟食不少,蛋糕,蛋挞,牛奶,曲奇,江安瑜是来者不拒,胡吃海吃。
等到清空了大半,她才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垫一垫算了,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蚕丝被很暖,这一觉江安瑜睡得安稳。
迷迷糊糊间,似乎回到了小时候。
两个小朋友席地而坐,她抱着漫画本,画得细致,“瓶盖,你看,这就是我家,背后大山,院子里开满了山茶花……”
“好漂亮,我能跟你住一起吗?”
“别,别把鼻涕蹭我身上,死远一点啊……”
小瓶盖是个鼻涕横流的小胖墩,江安瑜奋力推开,奈何胖墩如一座大山难以撼动,眼见着鼻涕黏糊糊地在面前晃啊晃,转眼胖墩竟然成了一张俊俏的面庞。
“祁西宴?!”
江安瑜惊吓过度转醒,挺尸般从床上坐起,抹了把嘴角的哈赖子。
粉白的房间,宽敞的阳台投进阳光,江安瑜松了口气,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新婚头一天,祁西宴就出现在她梦里!
“祁先生,早。”
房外佣人的声音朦胧地传进来,江安瑜忙掀开被子下床,顾不得乱糟糟的发,和睡意惺忪的样子,急切地拉开门。
“老公!你答应我要带我去任职的!”
江安瑜朝着祁西宴下楼的背影喊道,光着脚丫踩在丝绒的地毯上,嬉笑着,眉飞色舞,“我可是励志要成为你的贤内助啊!”
好不容易抱住短命大腿,有限的时间里,给自己谋尽可能多的福利才是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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