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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妻女烧死的前一个小时

兽医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十年前的这个时候,又一次酩酊大醉才归来的陈清河,点燃一场大火……这场大火带走了他的妻子和双胞胎女儿,也带走了他的灵魂,从那之后陈清河幡然醒悟,却再也找不到想要弥补的妻女了。十年后,癌症去世的他醒来之后,竟重新见到了自己的妻女,一个激灵!陈清河再三的确认之后,喜极而泣,他竟回到了妻女烧死的前一个小时!

主角:陈清河,杨音韵   更新:2022-09-14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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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清河,杨音韵的武侠仙侠小说《回到妻女烧死的前一个小时》,由网络作家“兽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的这个时候,又一次酩酊大醉才归来的陈清河,点燃一场大火……这场大火带走了他的妻子和双胞胎女儿,也带走了他的灵魂,从那之后陈清河幡然醒悟,却再也找不到想要弥补的妻女了。十年后,癌症去世的他醒来之后,竟重新见到了自己的妻女,一个激灵!陈清河再三的确认之后,喜极而泣,他竟回到了妻女烧死的前一个小时!

《回到妻女烧死的前一个小时》精彩片段

“清河,四十岁生日快乐!”

一个身材高挑丰腴的美女,拎着蛋糕捧着鲜花进门。

洁白病床上,挂着呼吸机的陈清河,像死鱼一样,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肺癌晚期,医生说他只剩一两个月的活头。

看见女人,陈清河抬起挂着点滴的胳膊,艰难扯起被角,羞愧的挡住脸。

女人叫杨音韵,是他的妻子,准确来说是二十三年前的妻子。

十八岁那年,生活在穷乡僻壤的陈清河,经过媒人介绍,与女知青杨音韵结婚。

当年十月份,两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娃。

被家里宠坏的陈清河,根本不学无术,整天和村里的混混们偷鸡摸狗,喝酒打牌。

喝醉了回家,就打老婆孩子。

每次陈清河撒酒疯,杨音韵就把两个孩子死死搂在怀里,任由拳打脚踢落在背上。

即使这样,杨音韵也没有抛弃这个家,而是把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倾注给了两个孩子。

直到有一次,喝醉酒的陈清河把烟头扔到被子里,点燃大火。

熊熊燃烧的茅草屋,烧死了两个孩子,同样让陈清河患下了永久的肺病。

那晚过后,杨音韵消失得无影无踪。

妻离子散的陈清河,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两个孩子凄惨的哭喊声。

他一夜成长,痛定思痛,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在二十世纪初年,陈清河拥有了上亿的身家,公司都开到了国外。

二十年里,他拼命的想要找到杨音韵。

陈清河知道,曾经的创伤与亏欠,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上,只能在有生之年,为她多做些事。

可是杨音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二十年了无音讯。

二十年后的今天,得了肺癌的陈清河,自知道时日无多,已经裸捐所有家产,躺在病床上等死。

杨音韵掀开陈清河挡住脸的被子,轻抚着他杂乱的发丝,神情复杂而惆怅。

“我以为再见面时,我会恨你入骨。可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恨不起来。”

陈清河痛苦的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哽咽着说:“我对不住你们娘仨。”

杨音韵叹了口气,“二十年里,哪怕你找疯了,我也故意不出现,就是为了让你的余生,在罪恶的内疚中度过,这是我唯一能对你的报复。”

“二十年的痛苦折磨,心里不好受吧。”

陈清河宁愿杨音韵劈头盖脸,痛骂他一顿,把氧气管子拔了,也比这样平淡的温声细语,要来得更好受。

他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为什么那把火烧死的不是我!”

杨音韵轻轻擦拭去眼角泪光,“二十年前,我被送到乡下做劳动改造。”

“因为成分问题,没人愿意接收我,更没人给我一口饭吃。你娶了我,我才有活命。”

“二十年的良心折磨,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

“你欠孩子的,下辈子慢慢还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不说丧气的,吹蜡烛吧。”

杨音韵帮陈清河取下氧气罩,小心翼翼的吹灭了蜡烛……

第二天,换了一身衣服,还特地画了淡妆的杨音韵,端着蛋糕出现在病房门口。

“清河,四十二岁生日快乐。”

躺在病床上的陈清河愕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给你举办一次生日,畅想我们那一天可能经历的生活,也算陪你一辈子了。”

“谢……谢谢。”

第二十天。

“清河,生日快乐。”

“咱们都老了,腰也驼了,腿也挪不动步,该好好休息。”

“如果你要先走,千万不要害怕,有我在旁边陪着呢。”

杨音韵坐在病床前,柔荑紧紧攥着他那只干枯消瘦的手。

陈清河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喉咙不知被什么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医生和护士在病床前围成一圈,大都红着眼,偷偷的抹眼泪。

燃着蜡烛的蛋糕,就放在旁边,可是陈清河已经没有吹蜡烛的力气。

旁边显示生命体征的仪器,正一个接着一个的发出警报。

杨音韵把蛋糕捧在病床前,替陈清河吹灭蜡烛,含着泪说:“许个愿吧。”

陈清河艰难的开口,“我……我死以后,能不能……别,别火化,我害怕火……”

每次看见大火,陈清河都会想起自己双胞胎孩子被烧死的一晚。

二十年里,哪怕他看见普通的篝火,都会忍不住浑身发抖。

哔——

心率检测仪响起警报声,代表人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

陈清河的双眼陷入黑暗,意识开始模糊,心底的那份恐惧渐渐扩张。

他想死,同样也怕死。

在最后弥留的时候,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手心被攥着的温暖,以及杨音韵温柔的声音。

“别怕,我在陪着你。”

“别怕,我在陪着你。”

“别怕……”

声音越来越模糊,陈清河被恐惧笼罩的心,渐渐变得安宁。

生前的景象,像走马灯一样开始回放。

他看见了十八岁时,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回家,扯着杨音韵头发撕打,把襁褓中双胞胎吓得嚎啕大哭的自己。

悔恨,自责,都没有用了。

陈清河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二十年后的记忆里,用绝望的目光看着曾经胡作非为的自己。

等再回过神来,只剩下奄奄病躯,弥留最后的分秒。

陈清河依依不舍的用最后的力气,攥紧了杨音韵的手。

“如果能重来,那该有多好啊……”


“把杯子里的酒干了!谁特么养鱼,谁不是人揍的。”

惯性的一杯白酒入喉,带来火烧一样的灼痛感,呛得陈清河直咳嗽。

缓过神时,陈清河擦掉咳出的眼泪,茫然望向四周。

熟悉的村口小饭店,三个年轻人坐在四方桌前,正吆五喝六的喝着酒。

桌上只摆着两盘菜,一盘土豆丝,另一盘是老母鸡炖土豆。

陈清河吓了一跳,仓皇站起身,把手腕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血珠子都冒出来了。

疼,钻心的疼。

他跌跌撞撞跑到小饭馆的门口,对着洗手台上的小镜子,仔细看自己的一张脸。

清秀稚嫩的一张小白脸,身材消瘦,脑袋像是鸡窝一样蓬乱。

这……这是十九岁的我!?

记忆迅速回溯,陈清河恍然想起,这一幕和茅屋失火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那天,他捉走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还拿走杨音韵藏在枕头底下的五毛钱,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喝酒。

一毛钱炒了个土豆丝,剩下四毛钱从供销社打了散酒,老母鸡让饭馆免费加工。

吃饱喝足,回家一头栽倒床上呼呼大睡,烟头引燃房间,自己醉醺醺的跑出,两个孩子被活活烧死。

想到这里,就是一阵锥心刺痛。

“陈清河,这他妈酒还没喝呢,你发什么神经!?”

陈清河回头看向三个歪瓜裂枣的小混混,呆滞的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

“七月十九啊。”

“哪年的七月十九?”

“七九年啊。你小子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一九七九年生日,就是火灾当天,陈清河一辈子也忘不了!

老天眷顾,他陈清河又重活了一世,回到了犯下罪孽前的三个小时!

刹那间,无数复杂晦涩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泪水随之汹涌而出。

陈清河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镶嵌进肉里,心里暗暗立下誓言。

既然老天给了赎罪的机会,他这一辈子,绝不会再辜负杨音韵和孩子!

“陈清河,你特么磨叽什么呢,快来喝酒!”

“滚过来,自罚三杯。”

正吆喝着的三个混混,是陈家的三兄弟。

哥仨爹妈死的早,自己又不学无术,整天偷鸡摸狗,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光棍汉一条。

想当初,十八九岁的陈清河,整天跟着他们瞎混。

陈家哥仨却从来没把陈清河当朋友,只是把他当冤大头,跟着蹭吃蹭喝,没钱了就撺掇他从家里偷钱、偷东西去卖。

重活一世,陈清河怎么可能再让他们再占了便宜。

一盘炖鸡和一盘土豆丝,还没来动几口。

一大桶散酒,才刚倒上一杯。

“老板,给我拿俩塑料袋。”

“好。”

从饭店老板手里接过塑料袋,陈清河沉着脸端起菜盘子,倒进塑料袋里打包,又拎起酒桶,转身就走。

陈老大傻了眼,“你特么要去哪?”

“回家,我老婆还饿着肚子呢。”

“那我们吃啥?”

“你们吃什么,关我屁事。”

撂下最后一句,陈清河不再管骂骂咧咧的陈家哥仨,出了饭馆以后,开始在林间小路开始狂奔。

狂奔了三里地,陈清河冲进虚掩着房门的破旧茅草屋,跪在床前,张大了嘴巴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床上,两个粉嘟嘟的小奶娃,睡得格外酣甜。

陈清河双眼通红,喉头哽蠕,不敢相信这触手可及的幸福。

他几次伸出手,想摸摸俩女儿的脸,可手指离嫩滑的小脸蛋咫尺时,他又犹豫了。

有不知多少个夜晚,他都梦见自己的两个女儿,每次想要伸手触碰,都在最后一秒被惊醒。

手掌颤抖半天,就在陈清河终于鼓足勇气摸上去的时候,忽然一只柔荑拽着后脖颈,踉跄的拽着他出门。

含着泪的杨音韵,压低了嗓音怒骂:“陈清河,如果你敢打孩子的主意,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杨音韵看到陈清河举止怪异,跪在床前伸手摸孩子的样子,以为他是要把孩子给卖了。

毕竟像陈清河以前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干出什么丧尽天良事都不奇怪。

记忆中熟悉的人再次出现,陈清河忍不住泪水再次涌出。

十九岁的杨音韵,漂亮且稚嫩,身子单薄俏脸苍白,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慌张了好一会儿,他擦了把眼泪,咧咧嘴露出笑容,哽蠕了半天才说:“我……我没有想卖孩子,就是看看他们。”

“你以前从来懒得看孩子一眼,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劲!?”

陈清河低头回避她愤怒的目光,指了指屋子里桌上,挠了挠头讷讷的说:“菜还是热的,你吃。”

看着热腾腾的鸡肉,还有土豆丝,杨音韵有些发傻。

对于陈清河偷家里东西的事,她都见怪不怪了,可这些好吃的,自己什么时候轮到过一口!

杨音韵俏脸警惕,“你是不是在里面下了药,想把我们娘仨一起卖了!?”

陈清河拿起筷子,挨个吃了一口,憨憨一笑,“没毒。你太瘦了,得多吃肉。”

杨音韵泪水涌出眼眶,“还吃肉呢!咱家都快没米了,如果不是我每天钓点鱼炖汤,都没有奶喂孩子!”

“现在下蛋的鸡也没了,我们娘仨早晚饿死。”

陈清河这才发现,杨音韵脚边放着一个蚯蚓罐,竹子和缝衣针简易做的鱼竿,应该是准备要去钓鱼。

她白天下地干活,晚上钓鱼补贴口粮,还带着两个襁褓中的孩子,辛苦程度可见一斑。

当初的自己,可真够混蛋的!

陈清河捡起地上的鱼竿和蚯蚓罐,“以后有我在,保证你们娘仨谁也饿不着。”

想要让杨音韵对自己有改观,单凭一句话是绝对不够的。

陈清河没有多解释,拿了工具就出了家门。

月光下,杨音韵望着陈清河踽踽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发呆。

难道……他转性了?


很快,杨音韵就打消了自己幼稚的念头。

哪怕狗改了吃屎,像陈清河这种人渣,也绝对不会改邪归正。

杨音韵永远忘不了,陈清河喝醉酒时,像发了疯一样打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自己拦着,双胞胎孩子肯定被他摔死了。

一定是他今天喝醉了酒抽风,才做出奇怪的举动……

六月三伏,蝉鸣蛙声喧嚣,陈清河走了二十分钟的山间小路,来到河边扔下鱼饵,忍着肚饿等鱼儿上钩。

他原本想和杨音韵一起吃顿饭再出门,可买土豆丝的一毛钱,是偷她攒下的,母鸡是用来下蛋给孩子炖蛋羹的。

这两样东西,陈清河没脸吃。

陈清河给鱼竿做了个小机关,自己爬上树,摘还没怎么成熟的野桑葚。

吃了一堆桑葚勉强充饥,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陈清河又钓起两条寸许长的小鲫鱼。

这两条小鱼,没啥吃的还满是刺。

哎,如果手头有点本金就好了。

在百废待兴,同样遍地黄金的年代,想要赚钱简直再容易不过。

上辈子的陈清河,花了二十年,成了资产上亿的企业家。

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凭借四十岁的知识储备量,他绝对可以达到上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不过再大的雄心壮志,也不如钓上来的两条鱼重要。

回去把鲫鱼煎一煎,猛火炖煮,能弄上一碗奶白的鱼汤。

杨音韵太瘦了,得好好补一补。

一路蝉鸣蛙声,陈清河拎着鱼篓慢悠悠的回家,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才能弄到第一桶金……

“着火了!”

“救火啊!”

来到村口时,陈清河看见好多人端着水盆拿着水桶,一边喊一边往杨树林里跑。

杨树林地势不好,除了自己一家,根本没有人住。

陈清河短暂愣神,忽然惊慌的扔掉鱼竿,拔腿就朝着家里跑。

等离近了,就能看见火光冲天与浓烟滚滚的茅草屋。

房屋的木质结构完全燃烧,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在看到大火的刹那,陈清河浑身抽搐,恶心干呕,剧烈的生理反应让他下意识想要逃跑。

上一世,陈清河在火灾中差点烧死,并落下永久性的肺病。

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也葬身火海。

火焰给陈清河带来的阴影,远远强过洪水猛兽。

“孩子,我的孩子!”杨音韵跪在地上,嘶喊着要往前冲。

两个村里的大婶,死死的架住杨音韵的胳膊,“姑娘,这么大的火,别说是娃娃,哪怕是成年人也烧死了。”

“就是要死,我也要和她们死在一起!”

火势越来越大,再往里冲已经没有意义。

带着绝望与悔恨的杨音韵,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没看好孩子,怎么不把我烧死啊!”

她为了赚点油盐钱,喂奶后把孩子哄睡,帮着前村李婶子做点针线活赚钱。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大火燃烧,群人救火的一幕。

哗啦——

陈清河抢过一盆水,把自己浇得透心凉。

端盆的本家叔伯吓了一大跳,“这是救火的水,老远端来的,你小子犯什么混呢!”

陈清河没有回答,而是撕下一截上衣,捂着口鼻冲入了熊熊燃烧大火的茅草屋。

看到这一幕,声嘶力竭着哭喊的杨音韵,呆滞跪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冲进火场的……是陈清河!?

理智告诉她,冲入像这样的火场,无论是谁都得丧命。

猛然反过神来的杨音韵,再度无力的嘶喊:“回来!你想死吗!!”

外面的呼喊声,陈清河已经听不见了,入耳的只有哔哔啵啵燃烧声,木头房梁咯咯吱吱不堪重负的声。

大火与浓烟,会让人的眼睛流泪失明,所以陈清河在冲进门以后,直接闭上了眼。

进门五步,左拐向前猛撞!

砰——

熊熊燃烧的主卧门被撞开,陈清河往前跨出一步,左转继续朝着前方猛撞!

次卧的门板,再次被撞开。

陈清河睁开眼睛,看见俩娃娃小脸憋得通红,正挣扎着在床上嚎啕大哭。

谢天谢地,孩子没事。

原本茅草屋只有一个客厅,一个卧室。

杨音韵怀孕以后,她怕陈清河夜里发酒疯打人,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就在卧室中央,用砖头砌了一堵墙。

这一堵隔热的砖墙,救了俩孩子一命!

在陈清河把俩孩子死死搂在怀里时,才感觉到后怕和紧张。

今天这场大火,是他二十年里的无数噩梦中,都想要阻止的。

他在梦里,把茅草屋的构造已经记得清清楚楚。

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撞开房门,清晰的找到俩孩子的位置。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叫,“房子要塌了!”

房梁变形,嘎嘣嘎嘣的木头断裂声响起,陈清河下意识跪在地上,竭力弯着腰,把孩子死死护在怀里。

轰然一声巨响,木质结构的茅草屋完全倒塌,直接成了平地。

一把大火,把杨音韵的心烧成了灰。

她眼珠翻白,急火攻心背过气去。

不知谁喊了一声,“快看,陈清河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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