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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为了接白月光,把腹痛难忍的我随意扔在高速公路边,任由冰冷的雨水在我脸上胡乱地拍。后来我接过别人的戒指时,他却把我抵在墙边,咬着牙问:「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许栖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有些苍白,今天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小腹似扯似绞般疼痛。
主角:许栖靳裴 更新:2022-09-11 0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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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栖靳裴的其他类型小说《栖于白山茶》,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朋友为了接白月光,把腹痛难忍的我随意扔在高速公路边,任由冰冷的雨水在我脸上胡乱地拍。后来我接过别人的戒指时,他却把我抵在墙边,咬着牙问:「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许栖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有些苍白,今天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小腹似扯似绞般疼痛。
男朋友为了接白月光,把腹痛难忍的我随意扔在高速公路边,任由冰冷的雨水在我脸上胡乱地拍。
后来我接过别人的戒指时,他却把我抵在墙边,咬着牙问:「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许栖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有些苍白,今天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小腹似扯似绞般疼痛。
靳裴边开车边打电话,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许栖意识模糊间,听见他应了几声好后便挂了电话。
「靳裴……」她正想开口让他带她去药店买点止痛药。
但男人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许栖,我要去接个人,你先下车,待会儿我让人过来接你。」
许栖闭了闭眼,忍着痛转头看向他:「这是高速,你让我下车?」
靳裴侧过去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我有急事,你在前面先下去。林子扬也在这条高速公路上,大概十分钟后就会到,你到时候跟他先回去。」
许栖看着面前的男友,虽然他的神情和平时一样温和,但左手敲打方向盘的速度加快了,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他的焦急。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放软,带着些请求的意味:「今天是我的生理期,我的肚子真的很痛。况且高速不能下车的,阿裴。」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较真,以现在小腹的绞痛程度,下了车她不一定撑得了 10 分钟。
许栖本想以此让靳裴心软,但……
「行了,你别作过头了。」靳裴眼神里的柔和瞬间荡然无存,显然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把车停在应急车道。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许栖有些呼吸困难,她垂下眼,忽然轻声问他:「你是去接方黎?」
半晌,他没什么语气地嗯了一声,并不在乎她的感受。
许栖放在肚子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捏到泛白颤抖她才慢慢放开。
她再纠缠真的就没意思了,求人还被拒绝太掉价。
下车前,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可笑,我男朋友居然把我丢在高速公路上,反而去接另外一个女人。」
高速公路边风很大,带来一阵阵凉意,加上逐渐阴沉下来的天,许栖心底涌起一阵不安。
她已经等了近半个小时,却依旧没看到林子扬。
她整个人一直紧紧靠着高速公路边上的围栏,不敢往前一步。
小腹的绞痛让她本不多的体力即将消耗殆尽。
她拿出手机想给靳裴打个电话问问,点了几次屏幕没反应,她才想起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高速公路上的车都像离弦的箭一般,速度极快。
她现在只祈求能有一辆车注意到她的存在。
但厄运总是汇集到一起发生的。
阴沉的天开始时不时落下雨滴,然后雨慢慢地变大,形成暴雨。
许栖被冰凉的雨水浇透,小腹的疼痛更加剧烈。
她整个人只能蹲在围栏旁,双手紧捂着肚子浑身发抖。
在天快要黑时,一辆越野车在许栖身边停下了。
一个男人打着伞下车走到她面前蹲下,把伞伸过去给她遮雨,问:「怎么跑高速上来了?你一个人?」
许栖强忍着痛点点头,声音虚弱:「能不能麻烦您把我带下高速,或者帮我报个警?」
褚绎没多话,一把捞起许栖瘦弱的身体半拖半扶着抱进了副驾驶座,从后座拿了条毛毯搭在她身上。
随即他立刻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
车内的暖气被男人调到最大,不到一会儿,许栖就感觉手脚恢复了些知觉。
她慢慢止住颤抖,对他低声说了句:「谢谢。」
褚绎瞟了眼她苍白如纸的脸色:「送你去医院?」
许栖很轻地弯了弯唇,似乎没什么力气。
她摇摇头,声音低哑:「不用了,麻烦您下了高速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褚绎轻嗤一声,觉得有些荒唐:「你觉得我会把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晕过去的人扔在路边?」
许栖张了张嘴,却没办法反驳。
就算把她放在路边,她也没办法回家,手机没电关机了,甚至还可能进水了,而且现在她身上没有分文。
褚绎没再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道:「说你家地址。」
许栖依旧沉默着,她在这里的家不就是和靳裴的公寓吗?
但她现在不想回去,一场大雨把她浇得有些心凉。
褚绎看身边的人没说话,有些好笑:「这么戒备?」
许栖急得咳嗽了两声,忙摇头:「没有没有,那麻烦您了。」
她说出了前段时间一个朋友让她帮忙看管的一所公寓的地址。
朋友出国进修,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便把钥匙交给了许栖,让她没事去住住。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把钥匙正在她包里,让她能够在现在走投无路时有个归宿。
周五早晨,褚绎惯例地在停车场等她。
几分钟后,许栖也出了电梯上车。
她关上车门,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
褚绎拿过来:「什么?」
「我早上做的三明治,多做了一个给你。」
男人轻挑了下眉:「谢了。」
三明治没什么气味,两人就在车内吃完才开车驶出去。
路上,许栖突然想起什么来,转头对他说:「今晚你不用等我了,我要去找房子。」
她也不算说错话,在朋友家住太久不好。
褚绎顿了一瞬,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你要搬走?」
许栖点点头:「这是我朋友的房子,我只是暂住的。」
褚绎没再多说,到了她公司门口,他才开口:「跟我说说你对房子都有什么要求,我帮你留意。」
男人单手点着方向盘,语气很随意。
许栖弯了弯唇:「谢谢呀,我没什么要求,价格别太高,干净就行。」
「能接受合租?」
她想了想说:「没问题的,只要室友爱干净不太吵就可以。」
褚绎悠悠地点点头,语气不明:「那成。」
许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下午许栖提前完成了工作,4 点半左右就拎着包离开公司。
到了以前的公寓,她打开门。
情理之外又是意料之中,靳裴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许栖没管他,径直走回房间收拾东西。
「作起来没完了?许栖,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他起身过来拽住她的手腕。
许栖突然想起,那天他把她扔在路边时也说过她作。
她大概是放下了,听到这些话时难过的情绪已经很淡,更多的是厌烦、好笑,伤心欲绝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挣脱出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扶起行李箱,转身看着他随意弯了弯唇,笑得没什么感情。
「你说得对,我作天作地,现在我要走了,再也作不到你面前了,麻烦你让让好吗?」
面前的女人依旧清秀美丽,但看着他的眼里再无爱意。
又过了两个月,凛冽的秋风和冬雪过去就是回暖。
三月底的一个晚上,许栖由于加班、倒班和不规律的作息最后导致了急性肠胃炎。
这听起来是个普通炎症,实际痛起来真的要人命。
褚绎发现她的异常后立刻带她去医院输液。
凌晨,许栖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穿着衬衣的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要睡不睡的样子。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褚绎睁开眼,看到她醒了,忙蹲在她面前,声音还有些哑:「还疼不疼?」
他又看了眼输液瓶,舒了口气,还有药。
许栖低头看着他,鼻子忽然一酸。
她轻轻抬手揉了揉他的耳垂,问:「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很抱歉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但是感谢你半年来的陪伴,让我很快走出了上一段感情的阴影。
因为看到了你眼里真挚的爱意和疼惜,我再一次相信,我也有被爱的权利。
这一年,在草长莺飞的春天里,许栖终于遇到了一个全心全意爱她,事事有回应的人。
在一起三个月后,有天夜晚两人逛街时,褚绎拉着她走进一家珠宝店,然后在摆放戒指的柜台前停下。
许栖忽然有些慌张地拽了拽他的手:「是不是太快了?」
褚绎挑眉,轻笑道:「你在想什么?」
他只是买了一对素戒,为了宣告男朋友的主权。
接着他又眯了眯眼,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你以为是求婚戒指?」
被戳破想法的许栖并不承认,还有些恼羞成怒:「我没有!」
许栖走累了,褚绎去给她买奶茶时,她抬起手欣赏戒指,嘴角不自觉扬起。
明明就是个朴素的环儿,她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忽然,她被一股大力抵在墙角。
许栖皱了皱眉抬头看去。
算算她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没见过靳裴了吧,那次之后他便再没打扰过她。
靳裴紧紧地盯着她手上的戒指,语气苦涩:「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这一刻,他才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许栖真的要彻底离开他了,还喜欢上了别人。
他感觉心撕扯般的痛,但只有许栖是他的药。
「我和方黎早就断了,我以后只有你,我们结婚好不好?栖栖,你别丢下我。」
男人再没有以前高傲的姿态,只剩下最卑微的祈求,但也没有动摇许栖一丝一毫。
她慢慢拨开靳裴的手,声音很淡:「是你先不要我的。」
两年前,某次许栖作为乙方去和甲方公司对接出现纰漏的合同。
她回去的路上,高跟鞋的鞋跟忽然被下水道的井盖卡住了,她扭了扭脚腕,并没能把鞋子拔出来。
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也不想当众脱鞋踩在地上。
在许栖准备妥协要脱鞋的一刹那,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轻转了一下鞋跟就把鞋子转了出来。
从许栖的角度看过去,她只能看到男人干净立体的下颌。
他放开她的脚踝站了起来,对她勾了勾唇:「女孩子的脚怎么能沾土呢?」
男人俊美的脸上挂着带着邪气的笑。
太阳刺眼,空气闷热得惹人焦躁。
但许栖忽然感觉周围都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在这个流行快餐爱情,利益至上的时代,她对他一见钟情了。
第二天,她在会议室再次看到他,才知道他是甲方公司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靳裴。
两人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了,偶尔他会对她说几句情话,有空也会接她下班。
唯一有些异样的是,靳裴没主动带她见过他的朋友。
路上遇到熟人,他介绍时也只会说她的名字。
但许栖不在意,她喜欢靳裴,一些小细节也没必要在意。
许栖第一次听到方黎的名字是在去年平安夜的晚上。
靳裴提前下班接许栖一起走,两人在超市选购了点食材就回了家。
许栖在厨房处理鲤鱼时,靳裴忽然从后面抱住她,轻咬了下她的耳朵,低低笑了声:「你怎么这么贤惠?」
许栖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站着,瞬间从脸烧到脖子。
她轻咬了下唇,回头看着他,羞怯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期待:「那你怎么还不把我娶回家呀?」
靳裴有些恍然,声音不自觉温和下来:「那先带你去吃饭。」
方黎眼睛亮了亮:「我要吃苏州菜!」
坐在车上,方黎觉得无聊,摁开电台广播。
官方的女声报道:「今日 14 点 37 分,在蓟津高速北杨线路段发生路段坍塌,据猜测是暴雨冲刷的缘故,目前伤亡人员数量正在统计。」
靳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即关了电台给林子扬打电话。
「喂?裴哥,什么事儿呀?」
「你在哪?」
林子扬感觉莫名其妙:「我刚到家。」
靳裴眉头越皱越紧,沉声问:「我让你去接许栖的信息你没看到?」
「啊?什么信息?」林子扬瞬间清醒,「我没看到呀,我开车呢没看手机。嫂子现在在哪?还用我去接不?」
靳裴立刻挂断他的电话,给许栖拨过去。
许栖一直关机,他连续打了几个都是关机状态。
方黎看着旁边的男人,他阴沉的脸色中带着一丝担忧,她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阿裴?」
女人清亮的声音使靳裴终于停下动作,他淡淡吐出一口气:「没事。」
之后他便没再拨电话。
这种小概率事件不会发生,许栖只不过在闹脾气不愿意理他而已。
他对自己说。
后来几天,他也没主动联系过她一次。
许栖一直都住在这边也没有回去过,她也在刻意地避开和靳裴有关的一切。
由于她每天只在上下班时才会出门,所以也没和褚绎再见过。
转机发生在周六的下午。
那天本该是休息日,但上司去对方公司签约时才发现忘带合同,催许栖必须半个小时内送到。
事情发生得匆忙,她紧赶慢赶把合同送过去又回到家时,站在门口才想起来钥匙忘带了。
她看着漆黑发亮的木门沉默半晌,抱着侥幸心理转身敲了敲褚绎的门。
几秒后,门被打开,褚绎穿着一身休闲装。
许栖有点尴尬:「嗯,是这样的,我忘带钥匙了,现在想借用一下你家阳台,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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