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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婚姻

阮欣傅司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欣疑惑地看向傅司砚。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薄唇微掀:“当年我妈忽发心梗,你送她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她想收你做养女,你却恬不知耻非要嫁给我,呵。”说到这里,他啜了一口烟,唇间呈现一抹青紫色,锐眸转向叶林欣。

主角:阮欣傅司砚   更新:2022-09-10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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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欣傅司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婚姻》,由网络作家“阮欣傅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欣疑惑地看向傅司砚。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薄唇微掀:“当年我妈忽发心梗,你送她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她想收你做养女,你却恬不知耻非要嫁给我,呵。”说到这里,他啜了一口烟,唇间呈现一抹青紫色,锐眸转向叶林欣。

《替身婚姻》精彩片段

阮欣从三楼楼梯滚到二楼,全身骨头如断裂一般,痛得她发麻。

女佣的电话里,傅司砚凉薄的声音从免提电话里传来——

“等她摔死了,再来通知我。”

整栋别墅陷入短暂的沉寂。

‘死’这个字,阮欣一点都陌生。

结婚三年,傅司砚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阮欣,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所有人都说,是她害死了傅司砚的心上人佟楠月。

若不是她借着对傅老夫人的救命之恩,逼傅司砚娶她。佟楠月也不会在赶来婚礼的路上,突发车祸身亡。

从那以后,她挂着傅太太的名分,成了整个帝都的笑话。

正压抑心中酸痛,门口忽然响起一阵搬箱子的声音,阮欣身形一怔。

是傅司砚,他回来了?

阮欣不顾满身的伤,在女佣担忧的神色下,从地上爬起来。

就像以前在帝都福利院,无论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还是被人从高处推下,她都能自己爬起来。

阮欣就像块铁,没人能击垮她,除了傅司砚……

傅司砚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让她体无完肤,心无寸肉。

因为她爱他,而爱,是世上最能伤人的东西。

阮欣挪着腿走向大门。

到达门口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几个搬运行李的黑衣保镖以及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保安。

金发女人见到她,浓艳的红唇霎时扬起一抹讥讽的意味。

“你就是阮欣?”

阮欣惊诧,她不认识这个女人,轻声问道:“你是?”

女人语调瞬间抬高了几度:

“自我介绍下,我叫佟楠月,司砚说,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儿的女主人!”

佟楠月?

阮欣的脑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这不是傅司砚心上人的名字吗?

“你…你不是已经……”阮欣嘴巴动了动,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佟楠月嘴角一撇:“你说的是那个佟楠月早没了,以后我来替她,做司砚最爱的女人。”

“替她?所以你是傅司砚找的替身……?”

傅司砚竟然找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当做佟楠月的替身。

他宁愿去找个替身,都不愿看她一眼……

阮欣嘴里涌起几丝苦涩。

“替身又怎么样?”

佟楠月被她说得脸色一青,神色愈加狠厉,直朝她走来:

“听司砚说,结婚以来他都没碰过你。现在我来了,你若识相,就赶紧退出!”

阮欣闻言,却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反驳:“我不会从傅司砚的人生退出,除非我死。”

话落,大门口处忽然传来傅司砚凛冽似寒风的一句——

“那你就去死吧!”

第二章

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从阮欣身侧掠过,修长的腿迈至客厅沙发,坐定,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根烟。

而后缱绻望向佟楠月:“阿月,过来!”

佟楠月脸上迅速扬起嫣然笑意,步子款款朝他走去,坐在他身旁。

傅司砚长臂一揽,将佟楠月拥入怀里后,猛啜了几口Y。

阮欣看着,心中一痛。

傅司砚此刻的温柔,是她做梦都不曾拥有过的。

这时,紧随在傅司砚身后的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文件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六个大字:【捐赠协议】

阮欣疑惑地看向傅司砚。

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薄唇微掀:“当年我妈忽发心梗,你送她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她想收你做养女,你却恬不知耻非要嫁给我,呵。”

说到这里,他啜了一口烟,唇间呈现一抹青紫色,锐眸转向叶林欣——

“你要傅太太的身份,我给你了。现在我妈重病,你救不救?”

这番话说出,别墅内其他人噤若寒蝉。

就连佟楠月都惊住了,俏脸僵若木鸡。

坐在地上的阮欣一页一页地翻着协议,翻到最后一页后手忽然顿住,脑海里念着:

傅司砚,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阮欣,不会拒绝傅司砚的任何要求。

她泛着血丝的眸眼微抬,看向女佣:“帮我拿支笔。”

“太太……”

女佣悲伤的语气顿了顿,终还是去递笔给她。

接过笔后,阮欣一气呵成地签下她的名字,将文件交到他助理的手中。

助理转向傅司砚,提醒他:“总裁,关于捐赠,条件苛刻,在程序上可能会有些阻碍。”

看着助理手中那份已经签完字的协议,傅司砚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高兴,胸中反而如堵了块巨石,闷得很。

他觑了眼阮欣,撒气道:“没事,她不过是没人要的孤儿,不会有人在意她!”

孤儿两个字,震散了阮欣身上所有的生机。

脑海蓦地回想起十年前——

那时候的她吐字不清,甚至分不清前后鼻音,把自己名字的‘欣’念成‘星’,把‘傅’的音发成‘三’。

他说:“欣欣,星星,你是世上最闪亮的星星,以后三哥做你的亲人!”

“星星,三哥一家要出国了,你乖乖长大,等我回来!”

可那个曾说要做她亲人的三哥,长大后却忘了她,如今还嘲笑她是个孤儿。

当初,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要她等他,现在,他为什么不要她了?

看着沙发上相依相偎的身影,阮欣心痛垂眸。

但想着傅司砚的身体,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三哥,抽烟患肺癌的风险是普通人的二十倍。”

话刚落音,傅司砚脸色顿沉,一甩手,将烟头重摔在地,推开佟楠月,肃然起身。

高大黑影逼近阮欣,阴厉的手掌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阮欣,我不是跟你说过,‘三哥’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叫!”

“我和阿月相识十年的情意,你以为学着阿月对我的称呼,就能取代她走进我的心里?痴心妄想!”

说话的同时,阮欣感觉脖子上的手掌正大力收紧,她呼吸不过来。

周围气息僵冷,空气恍如凝滞……

等他松手后,阮欣眼前一黑,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闭上眼的最后几秒,头顶传来傅司砚如万年冰窟的声音———

“丢去第一医院吊着命,别让她逃了。”



了车。

“司砚...我们不是说好...”

“滚!”

傅司砚一声冷斥,佟楠月脚步顿住。

他猛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驶出了别墅。

阮欣惊疑,“你要带我去哪?”

耳边传来傅司砚带着嘲讽的声音——

“为了庆祝你失明,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第五章

车子加速驶过喧闹的街道,很快来到了帝江岸边。

帝江两岸,是整个帝都最繁华的地段,高楼幢立,倒映在江面上,汇成一幅绝美的天际线。

傅司砚早就下了车,整个车子里面只有阮欣一个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独自在车里坐了四五个小时后,她心底有些惊慌,突然车门从外面被拽开,她被他一把拽向江边。

呼啸的江风吹在她脸上。

“傅司砚,你究竟想要……”

话刚落,耳边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声,

看不见的阮欣以为出了什么事,身形颤抖不已,直到自头顶传来“咻咻咻——!”

似仙女散花的声音在天空绽放。

此刻,即便她入眼的全是黑暗,但她终是辨认出来了……

江岸上,正在放烟花。

而且不止是一束烟花,是成百上千的烟花齐齐绽放。

“天呐!这是百花争鸣!帝江难得一见的烟花盛景!谁这么大手笔!”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烟花。”

岸边人声鼎沸,传入阮欣的耳中。

以前她最爱看烟花,可如今姹紫嫣红的绚烂就在她面前,她却瞎了。

原来,这就是傅司砚所说的礼物。

为了庆祝她失明,他带她来看帝江上最美的烟花。

阮欣脑海里回映着十年前,她的三哥在江边送过她一束小小的仙女棒。

那时的他说:“以后,我要让烟花绽满整片夜空!等天上的星星全部失了光彩,你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星星!”

傅司砚,他真的做到了。

虽然她看不到,但他真的让烟花绽放在整个帝都的夜空……

她明白,他仅仅是为了羞辱她,但仍是绷不住眼底的泪意。

傅司砚注意到阮欣满脸的泪水,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弧度,他朝她走来,嘲笑道:“好看吗?”

“烟花一定很好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她笑中带泪。

“呵,那你这个瞎子,就好好看个够吧!”

语毕,头顶烟花仍在绽放着。

人潮如涌,阮欣被身后的人群推得不断向江面的方向而去。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掉江里了!”

声嘶力竭的喊声,将她从出神的思绪中拉回。

“傅司砚?”

她试着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

“傅司砚?你还好吗?傅司砚——!”

仍旧没有回应。

阮欣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她张望着,可是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开始跌跌撞撞地到处摸寻,抓到人就问:“傅司砚,是不是你?”

“不是,你认错人了。”

“什么宸?噢,原来是个瞎子。”

“走开,别碰我!死瞎子!”

连着问了几个人后,阮欣被推到了地上,但仍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几近声嘶力竭地哭喊:“傅司砚!三哥!你在哪里!三哥——!”

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

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阮欣手里的“玩意”应声坠地,然而她的手掌却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止不住地颤抖。


一股刺鼻的腥味冲入鼻间。


她在福利院被人欺凌,从五岁开始,就已经会处理形色各异的伤口,对血的气味再熟悉不过。


耳边那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中,掺杂着他那句已经嘶哑的话:“欣儿,回来,好不好……”


她忽觉脚下一软,踉跄的身子被沈子涵扶回轮椅。


“放心,没打中心口,他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先回去。”


沈子涵的声音落入她混乱的脑海后很快被一扫而光。


她的大脑如经历猛烈轰炸后变得一片空荡,仅残留着那段余音:


“欣儿,回来。”


心一顿弥乱。


往后的几天,阮欣都克制想要去询问傅司砚情况的冲动。


最开始,是他来招惹她的舊shígG獨伽。


之后,是她纠缠他的。


如今,回到最初的原点,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傅司砚,我们一笔勾销了。”


……


七日后,沈子涵带着阮欣来到了帝都第一医院。


经过一间心外科重病房时,她脚步顿了下。


因为傅司砚就躺在里面。


厚厚的房门从里面拉开,耳边传来的是女佣的声音。


“太太,您真的还活着!”女佣惊讶地喊了一句。


“虽然我看不到你是谁,但你还是叫我林小姐吧,等你们傅先生醒后,我们会走离婚程序。”


阮欣抛下这句话后,跟沈子涵一起走到了脑外科专家诊室。


专家翻看完她的检查报告档案,语气平和道:“只要清除血肿,恢复视力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这个手术风险大,需要亲属签同意书。”


“我没有亲属。”她淡定道。


“没有亲属?”专家看了她先前的档案,疑惑道:“从你之前的就诊记录显示,你的丈夫是傅司砚先生,如果没有他签署同意书,这个手术我没法做。”


阮欣脸色沉了下去。


她要跟他划清界限,现在却又还是跟他有牵扯不断的联系,这种感觉,让她很压抑。


“傅先生在心脏科病室,昏迷未醒。医生,按特例处理,由科主任签字吧。”沈子涵温声道。


“这……”


专家皱了皱眉,打了个电话给心脏科求证,得到的回复属实,便只能应了。


“这是术前注意事项,仔细阅读。按照现在预约的话,手术时间在下周三上午可以安排。”


“了解,多谢医生。”


沈子涵应完,扶着阮欣走出诊室。


临近电梯间前,阮欣轻声道:“谢谢你,子涵哥。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要谢我的话,就好好撑过手术。毕竟,你还没见过我呢。”


她顿时一愣,确实,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处处维护她、帮她的子涵哥长什么样。


想起这些天他对她的照顾,阮欣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忽然诊室的方向传来专家的喊声——


“阮欣,阮欣还在外面吗?”


由于他们已经离诊室有段距离了,他便将她扶坐在旁边座椅,说了句“可能漏了什么资料,在这等我”后,便匆匆往回诊室走。


等脚步声远去,身侧响起一个耳熟的女声。


“好久不见,你的命,可真够硬的。”


阮欣背脊一僵,喃喃道:“你是……佟楠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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