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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秘爱

玉立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辞安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丈夫那句“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口气毋庸置疑,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即便是当初毫无怨言的嫁给不爱自己的丈夫,如今她也要体面大方的离开。没想到离婚之后,丈夫竟还是不放过自己,一次次将她仅剩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最落魄的时候,她遇见了少年初恋秦风。

主角:许辞安,秦风   更新:2022-07-15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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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辞安,秦风的女频言情小说《蚀骨秘爱》,由网络作家“玉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辞安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丈夫那句“离婚吧,我爱上别人了”,口气毋庸置疑,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即便是当初毫无怨言的嫁给不爱自己的丈夫,如今她也要体面大方的离开。没想到离婚之后,丈夫竟还是不放过自己,一次次将她仅剩的尊严践踏在脚下。最落魄的时候,她遇见了少年初恋秦风。

《蚀骨秘爱》精彩片段

昨晚真的是喝了太多太多的酒。

要不然的话,许辞安打死也不想承认,她再度醒来,竟然会在秦风的床上。

她大概是疯了吧,才会和一个五年前拼尽全力想要划清界限的无赖小瘪三,又滚到一起。

明明发过誓,此生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山水不复相逢的。

可此刻,看着他像过去一样肆无忌惮躺在她的身旁。

她承认,她方了。

宿醉真的是令人头昏脑涨的很。

许辞安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从床上坐起,皱着眉盯着秦风的脸庞。

昏暗的灯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整整五年过去,他的这张脸竟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相反,还比五年前更加轮廓分明,更加俊朗。

岁月果然是对男人格外宽容。

她忍不住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眼角,目光落在自己略显粗糙的双手上,不得不承认,这几年的操劳,相比从前,她真的苍老憔悴了不少。

昨晚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靠在足足两米四宽的大床上,许辞安眯着眼睛,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起初是闺蜜沈怡怂恿她,让她去参加大学同学会。

原本儿子奔奔感冒,她是不想去的,可架不住沈怡不依不饶,非得拽着她一起,说是怕在同学会上遇见她的初恋莫明远尴尬,让她一定要和她一起,她无奈之下只好去了。

这一去,没想到,沈怡没有遇见她的初恋莫明远,倒是她,意外与秦风重了逢。

做梦也没想到,和她们压根就不是一个班的秦风,会出现在她们班的同学会上。

他具体做什么行业,从事什么职位,许辞安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当晚,他一出现,便一口气承包了他们班和她们班的饭局,被同学们团团围住寒暄,成了同学会上最耀眼的存在。

发现是他的那一刻,她的手脚不由自主地发软。

她下意识往后缩,再往后缩,一直缩到了角落,这才终于靠着墙根站稳。

她隔着人群,目光远远地落在他的身上。

她看着他西装革履,神采奕奕地在同学堆里谈笑风生,内心一阵恍惚。

谁能想到,当年校园里臭名昭著、差点儿被开除学籍的坏小子秦风,如今会变成英俊潇洒的商业精英呢?

她的腿脚下意识有些发软,毕竟,作为一个独身的单亲妈妈,看到满堂的成功人士,尤其是她曾经最鄙视的男人,如今都混出了人样。

饶是她打扮得再光鲜亮丽,也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起来。

她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凑热闹的意图,也无意与秦风之间再有任何的交集。

她原本只想去一趟洗手间,然后便拎着手包悄悄退场的。

可没想到,就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她从这头走,他从那头来,两人狭路相逢,目光猝不及防便撞在了一起。

整整五年的时光过去了......

四目相对那一刻,她眼神发慌,内心忍不住泛起阵阵涟漪。

她在他的目光里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他们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她下意识想要遁走,他却一只大手直接把她堵在了墙上。

他的一双眼睛仍旧笑眯眯的,嘴角歪斜笑得一脸邪魅,他坏坏地抬起她的下巴,身体径直就压上前来。

他说:“许辞安,怎么,看见我就想跑?”

几年过去了,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清脆中透着磁性,仍旧是那股坏坏的、不安分的调调。

一股危险的气息,如同噩梦般突然靠近。

许辞安下意识挣脱,她眼神闪躲,声线冷漠:

“秦风,我和你不熟,请你放尊重点。”

“不熟?”

秦风像是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般,他“噗嗤”一下乐了,眼神戏谑看着她:

“许辞安,你在逗我吧?”

这混蛋,说起话来,竟还是当初那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腔调。

熟悉的、令人懊恼的情景,又一次在她的生命里重现。

怒火一下直冲脑门,像是生怕此生最隐蔽的秘密被人听到那般,许辞安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脸色迅速涨红,忍不住吼道:

“秦风,你......你能不能别这么混蛋。”

一个人原来外表无论再怎样包装,骨子里的本性,却仍旧是不会更改的。

许辞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风的手便已经抚上她的脸,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细细审视着她的脸庞:

“才五年不见,眼角细纹都有了。怎么,老公没滋润好你?”

许辞安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老公”这两个字眼,刺痛她内心的那根神经,她狠狠拍掉秦风的手:

“要你管!”

许辞安二话不说转身便奔入了包厢,抓起桌上的满满一杯红酒,二话不说便灌入了喉中。

五年以来生活的种种辛酸,如同电影镜头一般,在许辞安的眼中一幕幕浮现。

这五年她大概是历经了炼狱吧?

所以这一晚,哪怕是遇见此生最不堪回首、最不想遇见的那个人,她内心都能激起一种恍如昨世的感觉。

与秦风重逢之前,她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喝酒的冲动。

可秦风的那句话,却瞬间击中她内心的软肋,她忍不住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她究竟喝了多少酒,她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她只记得喝到后来,她和沈怡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走出了包厢。

海城的早春特别寒冷,凉风一阵阵灌进她的胸口和脖子。

沈怡一个没忍住,扭头跑去洗手间呕吐去了。

她一个人独自往前,没走两步路便脑袋发晕。

脚上的高跟鞋又细又高,她一个没走稳,差点摔倒。

幸好有一双大手,及时从她身边扶住。

熟悉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来人是谁。

耳边又一次传来秦风熟悉的轻笑:

“许辞安,喝不了还喝这么多。怎么,今晚想失身?”

呵,五年未年,他皮囊换了,身份变了,骨子里却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性格。

她不想搭理他,她踉跄着往前走。

路口的红绿灯已经红了,她恍惚没有注意,一个劲往前走。

一辆车在她面前急刹车,差点儿撞上她,司机摇下车窗,用海城的本地方言冲着她破口大骂。

她一下愣住,好在秦风又追上来,拽住她,狠狠把司机怼了回去。

随后,他便拉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她听到秦风在耳边说。

那一刹那,一股彻骨的孤独,像魔鬼一般,包围了她。

儿子被她前公婆接走了,她不想一个人回去,独自面对那冷冰冰空荡荡的屋子。

她抬起头,对上了秦风那双坏坏的桃花眼。

从前和秦风在暗夜里的种种,像种子,在她的体内膨胀着。

那一刻,说不上是寂寞,还是什么在作祟,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就这样上了秦风的车......


后来,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说只是寂寞作祟。

一切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通通都发生了……

是潜意识里仍旧贪念着他曾经带给她的刺激感,还是这几年根本喘不过气来的婚姻,迫使她忍不住想要在离婚之后放纵一把,一饷贪欢?

她不得而知,她的心里乱乱的,感觉糟透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她得趁着秦风醒来之前,赶紧离开。

免得面对四目相对的尴尬。

她小心翼翼挪开他的手,爬起床蹑手蹑脚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叠罗汉般套在自己的身上。

她穿上衣服,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拿着手机和包逃走。

冷不丁的,身后清脆又带有磁性的嗓音传来。

“见到我想跑,睡完我又想跑。许辞安,你可以改名叫许跑跑了。”

许辞安猝然扭头,发现秦风不知道何时起,已经慵懒地坐在床头,目光饶有趣味、像看耍猴一样盯着她。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香烟,还没来得及点燃。

狭长的丹凤眼有些迷醉,细碎的头发有些凌乱,但却丝毫不掩帅气,反倒给那张迷倒众生的脸庞增加了几丝邪性。

上身是果着的,从他的脖颈处,许辞安惊讶地看到上面竟然留有几处红印子。

该死,她昨晚醉后究竟是有多疯狂?

脸刹那间一下烫了起来。

“昨晚的事情,就当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秦风,希望你像过去一样保守秘密,不要和任何同学提起你我的旧事,包括昨晚。”

许辞安低下头,下意识将额前的乱发挽到了脑后。

她刚想走,岂料,秦风一只大手突然就捞过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跌落在了秦风的怀里,颇具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啧啧,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许辞安,都几年不见了,你怎么还这么薄情寡义?”

许辞安抬起头来,嗔怒地看了他一眼:

“秦风,几年不见,你也还是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风环着她的手一下更紧了,手挑起她的下巴,桃花眼仍旧迷醉中透着一股醉意:

“所以说,咱两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你爱装,我不装而已。”

“滚!”

许辞安愤怒地飚出了脏话,她用尽全力试图将秦风推开。

然而,秦风却使坏地一下咬住她的嘴唇,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又一次被他压在了身底。

他还是那副坏坏的、痞气十足的模样:

“你想怎么滚?”

许辞安直愣愣地盯着秦风的眼神,一股子恨意,莫名从她的脑海里冲了出来。

当年,他就是这样,一步步逼着她屈服的。

那时候,她本来是品学兼优的女大学生,生活平静得只剩下三点一线。

可是秦风,就像是一场龙卷风,突然闯入她的生命里。

他对她穷追猛打,用尽各种手段、各种方式来纠缠她,最终,在他的强迫之下,她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她至今回想起那一晚,仍旧觉得万分屈辱,不堪回首。

“滚你妹,秦风,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吗?”

屈辱夹杂着恨意,像猛兽吞噬着许辞安的情绪,她毫不迟疑地朝着秦风的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秦风却像是早有防备那般,一下扣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躯直直压了上来:

“从昨晚的表现来看,你现在比当年更有味道,我更喜欢——”

许辞安狠狠瞪了秦风一眼:

“你神经病!”

秦风大概是看出她真生气了。

他放开了她,转身,利落地拿起床头放着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幽幽地抽了一口,语调恢复了正常:

“算了,不逗你了。这几年过得怎样,听说,你结了婚,还有个儿子?”

他倒是还在关注她。

许辞安有些错愕,内心却仍旧是愤怒的:

“我的事,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秦风自讨了个没趣,脸上悻悻,坏笑道:

“昨晚都和我这样了,回去你老公看到,你怎么交待?”


原来,他并不知道她刚刚成为了单亲妈妈。

许辞安斜了他一眼,什么都没多说,转身拎着包,“啪”一声便甩了房门离去了。

酒店走廊的灯光,昏暗得令人有些窒息。

腰间传来的酸胀感,不断在提醒许辞安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一口气并步走出酒店的大门,“呼”一声大吐了一口气,正准备拦截出租车回家呢,一个电话翩然而至。

是她前夫缪航打来的。

她摁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缪航急躁的声音:

“你去哪儿了?昨晚打你电话都不接,奔奔发高烧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当妈的?”

熟悉的质问声,仍旧带着那股高高在上的论调。

若是放从前,许辞安看在他是她老公的份上也就忍了,但现在,呵呵,一秒也不行......

她炸了,冲着电话扯着嗓子吼:

“缪航你好意思说我,这么多年你管过儿子几天?离婚了你倒是开始刷父爱的成就感了,和小狐狸精躺一块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儿子呢?”

外头太阳挺毒的,许辞安嗓门从未有过的大声,把路过的行人都吓了一跳。

她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泪水忍不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脑袋嗡嗡作响。

缪航大概没想到过去这个低眉顺气的女人会突然这么彪悍,被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许辞安你吼谁呢,我现在带儿子在人民医院挂点滴,赶紧过来!”

没等许辞安回话,缪航直接掐断了电话。

许辞安浑身火辣辣的,皮肤连着心都一起滚烫了起来。

奔奔这孩子从小身体弱,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精心护理着,已经一年多没有感冒发烧了,偏偏被他们带去一天,就发烧了。

她心里既恼火,又愧疚......

昨晚的一切,尤其不敢想,一想,心愈发烫得厉害。

......

许辞安打了辆车狂奔医院。

流感季节,医院儿科几乎饱满,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抱着孩子看病的家长们。

许辞安满头大汗穿过人群,跋山涉水终于来到儿子奔奔的面前。

她刚站定脚步,儿子奔奔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立刻张开双手,朝着她扑了过来。

那一刹那,许辞安的整颗心都碎了。

她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一屁股坐在长椅上,立刻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还是很烫。

“奔奔,难受吗?对不起,妈妈来晚了,对不起!”

满心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涌来,许辞安哽咽着道歉,将儿子搂得更紧。

“跟你说了,奔奔从小就是你带的多,我们也不懂怎么照顾小孩,以后尽量别让奔奔和我们过夜,昨晚折腾了一晚上,搞得大家都没睡好。尤其是静静,挺着大肚子跟着奔波了一晚上,你看这事闹的。”

前婆婆杜小枝的抱怨,从头顶飘了过来。

许辞安只觉有一股凉水泼下来,泼得她浑身的血液都为之凝固。

她像是一点就着的鞭炮一下燃烧起来,红着眼睛狠狠瞪了过去:

“你新媳妇是人,孙子就不是人?口口声声天天打电话说想奔奔的人也是你们,带一天就把他带的发了高烧。你要是觉得你们缪家有了新的香火,大不了奔奔跟我姓,我一个人来养大!”

像是一只被逼到极点、也要张开羽翼护犊子的老母鸡,许辞安身心疲惫,支撑她到现在的,也就只有这样一股子劲了。

缪航冲了过来,嗓门一下高了八度:

“许辞安,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你这个疯女人,怎么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缪航最近刚晋升了总经理,那股子膨胀的劲头如野草,蹭蹭上涨。

他扬起手瞪着双眼,想要揍许辞安,被大着肚子、穿着皮草的林静拽住。

林静又尖又细的嗓音传了过来:

“老公,别这样,她不懂事,你可别吓着奔奔了。”

奔奔已经被吓到了,他扁着小嘴,缩在许辞安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许辞安这颗心呐,刹那间就像是被人从中切开、洒上芥末在火上炙烤那般,灼热得难以自控。

她压抑着的情绪就像是火山,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奔奔,争点气,不许哭!”

她冲着奔奔一声大吼,将奔奔直接放在旁边的长椅上,紧接着一口气站起来,指着缪航的鼻子便吼:

“你想打我?缪航,有本事你就动手试试!背叛家庭出轨的人是你,转头就另娶还把别人肚子搞大的人也是你!到底谁是疯狗,你给我说清楚!”

许辞安激动地浑身发抖,一瞬间涨红起来。

医院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唰”地投向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上。

看着林静挺着大肚子站在缪航的旁边,过来人不用多说,一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缪航素来最好面子,在人前总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换做从前,许辞安不会这样下他的脸面,但如今,她豁出去了!

议论声四处响起,零零碎碎传到缪航的耳朵里。

缪航一下被激怒了,揪起许辞安的头发,当着众人的面一下将她狠狠摁在了墙上,噩梦一般令人胆寒的声音响起:

“许辞安,我看你真的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他妈......”

缪航控制不住地要对许辞安动手。

他的拳头朝着许辞安的头狠狠砸过来,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劲风从右侧疾驰而来。

下一秒,缪航便感觉到鼻子一阵咸湿,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直接甩落在地上。

一双极其有力的双手,将许辞安一把拽进了怀里,呼与吸之间,许辞安闻见和昨晚一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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