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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心尖的溺爱

谈书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八岁的赵水光遇见二十八岁的谈书墨,他说:“我大你九岁又怎样,这有什么不好的呢?所有的快乐我与你分享,所有的苦痛我比你先尝。”于是这个极品男人步步进攻,从高中到大学一路相守。你是我学生又怎样

主角:谈书墨赵水光   更新:2022-09-13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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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谈书墨赵水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藏在心尖的溺爱》,由网络作家“谈书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的赵水光遇见二十八岁的谈书墨,他说:“我大你九岁又怎样,这有什么不好的呢?所有的快乐我与你分享,所有的苦痛我比你先尝。”于是这个极品男人步步进攻,从高中到大学一路相守。你是我学生又怎样

《藏在心尖的溺爱》精彩片段

本来这两人除去小学,初中是不在一起的,自高中刘嘉伦考到十中后又腻在一起

“哎,你明天把我眼睛带过去吧!”刘嘉伦说

“好啊,我每天把你眼睛粘屁股上带去!”赵水光说得很正经

“你去死”

“刘嘉伦,我今晚上去“苏”,我妈问你的话,记得啊说我在你家看书!”赵水光一向喊刘嘉伦叫刘嘉伦,刘嘉伦也直接喊赵水光,

赵水光说“刘嘉伦,我如果喊你嘉嘉,我会吐!”

刘嘉伦说“死小孩,我先吐啊好!”女生的友谊往往都很莫名其妙。

1912白天看上去只是一条朴实的街道,光滑的鹅卵石路,石砌的栋栋茶座,酒吧,就连kfc都不由流露出古朴的韵味,拐了弯走几步就是600多年历史的总统府,再走就是周恩来先生当年的住处梅园。石子间,树叶间,微风中,百年古韵淡淡流转。

到了晚上,1912又摇身一变,成了最喧嚣的地方,茶座昏黄的光,酒吧妖艳的灯,门口服务生大声的寒暄,混在一起的音乐,男人女人的眼,暧昧的姿态,晃眼的街灯,街上释放出股啤酒的气味,莫怪曾有的报道说南京有了1912后,把城市的夜生活平均推迟了12小时。

“赵水光,你下次要再穿校服来“苏”我就踢你出去!”希妙抓到窝在角落穿着夏季校服捧着果汁喝得开心的赵水光。

赵水光抬首,半眯眼,看清是那明艳得不输身后那片灯红酒绿的希妙

希妙在赵水光的沙发里窝下,很快就有服务生小函给希妙端来酒水

“啧,啧,到底当老板就是不一样”赵水光侧身看着希妙轻摇酒杯的手,红玛瑙的手镯在昏黄的灯下一闪而过

希妙“铛”地一声放下酒杯,伸出指头戳着赵水光的脑袋“你以为我愿意啊,某些人当时是怎么说的‘放心,我会帮你的!’放屁,天天害老娘放了学就往这跑,自己连毛都不见!”

“苏”这酒吧原来是单阳那一拨文化坯子开的,后来单阳和希妙分手去了武汉,留下“苏”。赵水光记着单阳走时对希妙说的话“有形的东西总是最先消失的,真正留下的都是活在心底的。”

希妙是在上了南艺后的一次期末报告演出是认识的单阳,关系一直吵吵闹闹,分手却是云淡风轻。

最终单阳有没有上了希妙的心,赵水光是不知道的,也从来没想过去问,谁没有自己的那点小事呢,朋友间并不是什么都要说白的,至少现在的希妙活得五光十色。

赵水光有点心不在焉,发呆时把吸管的一头咬得平平的

“希望要回来了”希妙靠在沙发上,不知是对谁说,却明显感觉到了身边人一滞的身体,不由默默叹了口气。

赵水光直着身子,在心里默念那个名字

希望要回来了,霸占了她初中所有回忆的希望,笑着骂她呆子的希望,冬日握住她生满冻疮的手的希望,揪着她的鼻子说傻瓜是不会在夏天感冒的希望,她赵水光曾经的希望,出了国的希望,离开了她的……希望

希妙看着眼前穿着名校校服大大刺刺坐着的女孩,想起三年前的光景,她那自小骄傲得谁都不放眼里的堂弟在“苏”里找到她,拉着旁边那个穿白色滚边连衣裙的女生的手对她说“希妙,这是我家小光!”那女生笑边踢希望的脚边说“谁说是你家的,猪头!”抬头对她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

再后来,希望出国,希妙再次在街头看到赵水光差点认不出她,那女生站在街边等车,身上是白色tshirt,下身黑色短裤,利落短发,那么简单地站在人群里,却和周围那些时尚晃眼的女生截然不同,那么一瞬间就注意到她!

事后希妙和赵水光混熟知道赵水光其实穿衣喜欢越简单越好,最讨厌粉色,蝴蝶结的,最好就是单色,连有亮片或绣文的都抱怨半天。赵水光看着希妙又是裤子又是七分袜的混搭风总是皱眉,希妙也总是嘲笑赵水光的简约风。

赵水光却一本正经说“我过了装可爱的岁数了,内心平静才穿得简单,舒服就好。浮躁的人才里三外三得把所有东西都恨不得穿上,想着今天穿什么明天穿什么,又要搭什么坠子,耳钉之类,人那样过于在意自己,太累。”

希妙老是在装点自己的时候想起赵水光这番话,也会想希望的走真的是给赵水光平静了吗?

“我上去了,要十分钟不回来就原计划行动!”希妙拍了下赵水光让她回神,说着就又混进一片五光十色中。这是希妙和赵水光的暗号,希妙是个极爱玩的人,也敢玩,但难免会遇到爱闹事的主,以前都是单阳帮着收拾,现在这任务就落到赵水光头上,

就象希妙说的“某些人当初说了‘放心,我会帮你的’!”



尤卿然头一次恨自己是个声控。

她没骨气,她认。

门口的敲门声催的紧,尤卿然慢吞吞地换了一身衣服,理了理自己那有些凌乱的长卷发,漂亮的手指伸到眼角蹭了蹭,确保没有有损她形象的不明分泌物之后,才汲着拖鞋才去开门。

外面的光线明亮,如同溪流水一般从门缝倾泻而来,尤卿然刚开门,便觉得有些刺眼。

来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由于个子很高,帮尤卿然挡住了一些讨人厌的光线。

尤卿然适应了好一会,才抬头认真打量那个新邻居,她目光寸寸上移,然后停留在他的脸上。

好眼熟,有点像她朋友很迷恋那个PUBG的职业选手。

算了,可能只是巧合。

职业选手一般都是住基地吧。尤卿然打消自己心中的疑虑,再次认真打量眼前的男人。

和他的声音不符,男人长了一张俊美的脸,俊眉星目,眼尾微微挑起,似乎又多了些艳丽的味道。尤卿然心知不能用艳丽来形容一个男人的长相,但是再三思索,还是选择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尤卿然漂亮的栗色瞳仁似乎染上了一丝水意,眼波流转,顾盼神飞。顾珏发现,这个小邻居还挺漂亮的。

“你有事吗?”尤卿然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但是与刚刚的语气相比,现在还稍微温和了一点。

顾珏微微一怔,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然后将自己手中精致的纸袋递给眼前的女生。

“家里做好的青团,想给你送一点。”顾珏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波澜。

男人好听的声音落入耳中,尤卿然犹豫了大概三四秒的时间,然后伸出左手缓缓接过那个纸袋,末了,尤卿然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这一动作悄然落入顾珏的眼中,走廊的白炽灯亮着,女生的手嫩生生的,看上去仿佛能够掐出水。

“谢谢。”

道谢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尤卿然觉得自己一下占了两样,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以至于她一时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自己的姓氏这件事。

“不用谢,17楼就住了咱们俩,以后可是要经常往来的。”顾珏勾唇一笑,声音十分温和。

谁要和你往来。尤卿然心里嘀咕了一句,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拿了人家的吃的,于是又抬头,冲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随即展颜一笑。

“好呢。”

还是先糊弄一下吧,不然怪麻烦的。

尤卿然想到这,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顾珏何尝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在敷衍自己,只是看到女生笑得一脸灿烂,他心情倏然变得很好。

敷衍就敷衍,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顾珏也不指望第一面人家就能对自己交心。

而且,这个小邻居还挺可爱的。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谢谢你啊。”尤卿然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

顾珏也打算放过她,于是点了点头。

眼前的女生十分爽快,顾珏一点头,便“砰”得一声关了门。

嗯,比刚刚的声音小了一点。

顾珏瞬间觉得,自己刚刚送青团的决定是正确的。

屋内,尤卿然关了门,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纸袋发呆。

经过刚刚这么一遭,尤卿然的睡意消失了七七八八。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纸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转身去洗漱。

虽已三月末,但是由于近些天倒春寒,室内还是有些冷。

尤卿然也不开热水,刷完牙直接打开水龙头,用手掬着一捧凉水就往脸上泼。水珠冰冷,顺着女生靠近脸颊的发丝缓缓落下。

尤卿然瞬间清醒了许多。

等等,她刚刚是不是忘记问他名字了?而且对方好像知道自己的姓名?



乳白色的子弹头火车轰得一声在灰绿色的土地拉开一条线。

“尊敬的旅客,无锡站快要到了,请您好拿行李准备下车。”

希望拿着行李站进下车的队里,本是看着窗外的,车一顿所有人都一冲,那熟悉的脸突然就撞入眼底,

没有去记分开的时间,因为都以为这辈子或许是不可能再遇到了吧,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身边的笑,已经不再去想起,一转身却发现记忆却好好地躺在心底,不曾离开。

还是微卷的发,比之上次分开留长了许多,微张的嘴,他再清楚不过的睡颜。

好几次放学他去打球,她总是等着在教室里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等他回来就只看见红彤彤睡熟的脸还有书上的印的一滩口水,他总是觉得很好笑,外表很乖很文静的人其实很懒还有一肚子的小聪明,外面人老以为她受委屈,其实总是她在欺负他,但这也无妨,他都喜欢。

他会边看她睡觉,边写会作业,收拾好东西,再喊她。

拿餐巾纸垫在她嘴边,她会不舒服过会就醒了

他就抖抖纸巾说“滔滔江水”

她本是又羞又恼的,气得都忘了,瞪着眼张牙舞爪地和他抢。

就三步的距离,他转头去看她,曾经的伤痛都不重要了,这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拥挤的车厢里,她就安静地睡在那里,戴着耳机,靠在旁边女生的肩上,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前面人流动了动,他又敢忙往前捅了捅,伸出手,差点擦过她的发,觉察到她旁边女生奇怪的注视,状似不经意地抓住她座位的靠背。

希望有点恼怒,气她就这样听着音乐睡着。他很想知道再看见他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否有和他一样忐忑难安的心情,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思绪纷飞。他很生气,恨不得换手去掐她的脸,他以前做过很多次的。

可是他却又害怕她醒来,他要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她诧异的眼,像看个好久不见的陌生人一样吗?他做不到。

他就这样低头看她,她就熟睡在他的手边。

“咚”的一下,车子到站,人流开始动起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推挤喊“往前走唉”

他动了下手指,一抬头看到站台上妻子的笑脸,有点恍惚。

他开始往前走,站到门口不争气地停住,侧身让人先走,他回头去看她,她还是那个姿势,他早知道的,她一向很能睡,只要想睡哪都能睡着。

“希望”她的妻子在门边喊他,他笑,走出火车,握住妻子的手。

“咚”的一声,火车毫不留情地前行

赵水光在听到有人叫希望的时候,一皱眉就醒了,侧头看到旁边的过道上,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聊天,其中一个直摇头连喊“希望不大,希望不大哦!“

赵水光就觉得自己好笑,这样已经是条件反射了

表妹晨晨看她醒说“老姐,刚过无锡的时候有个狂帅的帅哥就站我们旁边!我还和他对视了下呢!”

赵水光可惜死了连说“真的啊,真的啊,你怎么不喊我呢!”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几分钟前那个人是怀着如何复杂起伏的心绪凝视过她。

人生那么长,世界还那么小,总有一天我们会一不小心擦肩而过,你在这里,我在那里,没关系,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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